象群之中十秒一波次的箭雨打击之下,蛮族冲锋群开始不竭泛起伤亡。 没有任何护甲的勇士,只要被箭羽命中的话,直接穿体而过,被钉死在原地。 而斧兵们稍微幸运一点,厚重的战斧,看到城墙上飞起箭雨的那一时刻里,被高高地平举挡在头部等要害部位,特制的箭头砸到宽厚的斧头上,未能洞穿斧头,不过也在斧头上,留下了深深的箭痕,尽管如此,还是有不少斧兵,被箭羽射中没有被宽厚斧头遮盖住的地方,结果还是被当场射死、射伤。 战象骑兵遭受到箭羽的重点‘照顾’原因就是体积庞大,覆盖式的射击下,一定遭受更多箭羽的打击,很多战象骑兵活活地被钉死在战象背上,还有很多失去准头的箭羽,狠狠地扎在战象的身上,从然战象皮厚,也被锋利的特制箭头扎进肉里三四寸。吃痛的战象疯狂起来,很多骑兵被扔了下来,疯狂的战象还践踏着身边的满族步兵,顿时冲锋队型开始绪乱起来。待到蛮族大军乱哄哄的将要冲到垮塌的城墙边时,伤亡已经过半。 龙国的上百个斧兵早以排列成战斗队型,整齐地排列在城墙脚下,龙国斧兵身后是长矛如林的龙国矛兵方阵,再后面,才是坍塌的城墙,没有被砸毁的城墙上,站立着密密麻麻的长弓手,现在正在点射近在咫尺的蛮族士兵。 远处的龙国骑兵,正在蛮族投石车阵地上,和蛮族的骑兵厮杀在一起;尽管龙国的骑兵都有着慷慨就死的豪气,和两倍于自己的骑兵缠斗在一起悍然不畏死,但是实力的悬殊早已决定了这场局部战斗的结局。 萧涵在紧紧地握着马刀,挥舞着砍像一个蛮族骑兵。心中带着无限的遗憾:就差3部投石车,只要摧毁这3部投石车,这次哪怕是死,也完成了既定的战略任务;然而,也就是这仅余下来的近在咫尺的投石车,仿佛成了永远也不能触及的目标。蛮族的骑兵已经完全加入了投石车阵地,想要破坏掉这仅余的投石车,那几乎成为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—哪怕死所有跟随自己前来的骑兵全部战死—也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 萧涵心里非常清楚,要是留下哪怕是一架投石车,对龙国的危害,也可谓是致命的这次突袭,龙国已经压上了所以骑兵,已经没有可能再次组织对投石车阵地的进攻了龙国生死悬于一线,然而事态又完全不由自己控制,萧涵此时心中万般无奈,由衷升起了无限的悲恸,仿佛龙国已经破灭一样的悲恸,仿佛身边的朋友—中庸而又待人热情的华飞,小鸟依人的小草,还有并不太熟悉的马丁,冷若冰霜的阿娇,狡猾的华梁,见风驶托的华峰,小吃摊可口的鹿肉,香醇的美酒,等等,都将远离自己而去—原因只是龙国灭亡。 走神的萧涵,被旁边一个骑兵,一刀狠狠的劈在大腿之上,幸好最后萧涵看到正面的刀影,想也没想,就打马向旁边一让,尽管如此,一条深可见肉的伤口,还是泛起在萧涵的左腿大腿之上。顿时,专心的疼痛传来,惊醒了走神的萧涵。不再理会事态如何,专心杀敌,也许还有一线生机。 啊”一声,一个龙国骑兵被蛮族骑兵斩断右腿,滚落栽倒在地,很不巧,正好落到一架完好的投石车旁边,龙国骑兵毫不犹豫地迅速爬了过去,用残余的左腿,艰难地支起身躯站立起来,不顾后面即将追杀而至的蛮族骑兵,挥舞起马刀,释放出全身力气般地,像投石车的机械盒,斩了下去。 啊~哈哈哈!瘸腿龙国骑兵正为摧毁了一座投石车而狂笑不止的时候,声音嘎然而止,自己的头颅已经被后面赶来的蛮族骑兵一刀斩下,滚落一旁,落地的头颅,依然连结着狂笑不止的面容。 身上伤痕越来越多, 萧涵身边的骑兵越来越少。 |